岳溪白去漆族时还被逮住问了半天,我进了庆族军营,竟然都没有一个过问的!”
樊清一边声情并茂的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
虽然不知道樊清到底在比划什么,但陆衡之也被他的快乐所感染,笑了起来。
岳溪白看着樊清那傻乐的模样,笑着打趣道:“若不是刚巧就遇到庆族被那小子搅乱了,就凭你这横冲直撞的劲儿,早被抓住八百回了。”
听到有人把庆族搅乱了,陆衡之正色道:“庆族被搅乱了?”
“好像是因为一个漆族的小子……反正动静闹得挺大的,据说连庆离都去了。”岳溪白抢先答道。
被岳溪白抢了话,樊清有点不爽地说道:“去去去。你又不清楚,别给说乱了。”
樊清转头看向陆衡之,又清了清嗓子,才学着说书的语气说道:“书接上回,俺老樊顺利找到了庆族的军帐。
说来也怪,没有被暴雪压塌几座军帐的庆族军营里,却是和那些需要整修的部族里一样,没有多少人负责巡逻、警戒。
不像别的部族,庆族的营帐是单独被围起来的。
虽说哨兵是不多,但我老樊也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人——毕竟一个穿着若族衣服的人,是经不住盘问的。
就在我正想绕过哨兵、从别的地方翻进去的时候,门口的哨兵竟然减少了。
这不是天赐良机?我当即弄了一套庆族的衣服给自己换上了。
把若族的衣服扔掉以后,我就往军营深处走。离进来的地方越来越远,我才大概知道了刚才的哨兵为什么不见了大半。
一路上都有人胡乱嚷着,他们嚷的内容都七零八碎的。我也是咂摸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
——有漆族人要杀将军。
嘿,漆族的要在庆族的地盘上要杀庆族将军!这事儿可不是奇闻一件?
为了确定这事儿的真假,我就开始往嚷得凶的地方走。
结果你猜怎么着?等我混到庆离的军帐附近的时候,事情又不是那么个事儿了。
一开始的漆族人杀将军,又变成了将军要杀漆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