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将军,没有官职的祁岭,却掌管着宥昀的亲兵。不同于一般的亲兵 只负责保护主将的安全,祁岭和亲兵们还在军队里担任着监察之职。
孙大状曾经听到军中的前辈们说过:只要是落入了祁岭手中,身上便别想再留有一块好肉。
看着面前这个,比画像上还要邪魅几分的祁岭,孙大状的背后顿时沁满了冷汗。
随着祁岭踩胸口的力量逐渐加大,孙大状从最开始的不敢喘气,变得喘不上气。
在发现来人是祁岭之后,即便孙大状已经被憋的快要死掉,也不敢把自己的手伸向祁岭踩在胸口的脚。
孙大状拼命地拍打着地面,像是被捕捞上岸,噼里啪啦在地面上乱跳的鱼一样。
孙大状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祁岭自己的窒息。但是在许久之后,祁岭还是没有要松脚的意思。
就在孙大状仿佛,已经看见自己太奶的时候;就在他觉得,自己离死亡已经近在咫尺,一只脚已经迈进鬼门关的时候,祁岭蓦地松了脚。
大口大口地,把这得之不易的空气,吸进肚子里。孙大状像是从来都没有呼吸过,贪婪地喘着粗气。
“怎么?这便快死了?” 祁岭揶揄地说着,好似狡猾的小狐狸成了精。
孙大状何时这么狼狈过?可现在面对祁岭时,他别说生气,倒是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大脑恢复了供氧,孙大状心底的恐惧,却更加地无边无际了。
他声音颤抖,胯下也流出了一股黄色液体,“我……不!不!小人!…奴才!……只要大人放了奴才,奴才绝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孙大状彻底慌了,想起之前自己唾骂宥昀的话,他的心都凉了半截。要知道,祁岭对宥昀可最是言听计从,若是在祁岭面前骂了宥昀,比当着宥昀的面骂他还要可怕。
活刮、炮烙、抽筋扒皮,割肉卸骨。孙大状被吓的屁滚尿流。再也没有刚才在背后唾骂宥昀时的硬气。
慌忙之中,也顾不上祁岭会不会生气,孙大状冲着祁岭爬去,想要攀上祁岭的大腿,求他饶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