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骄阳正燥,说了这么久的话,赵方初躺着有些困乏,双眼眨巴几下,眼看要睁不开了:“我俩都不熟,这根本不可能,再说了,他是秀才,年纪又不小了,估计在镇上都有心上人了吧。”
这怎么不可能,这可太可能了,不过这话杨冬湖没说出口,又怕说的太多会惹的赵方初生疑,他重新挨着赵方初躺好,看向他不甚清明的侧颜:“困了?不说了,快睡吧。”
赵方初没直接了当的说不行那就是还有希望,不熟也没关系,多接触接触也就熟了。
赵方初上下眼皮打了会架,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待到他的呼吸声音均匀且绵长,杨冬湖也撑不住身子闭上了眼睛。
待到两人醒来之后,透过窗户看外边的日头已经斜斜的挂在天上,吹来的风也带来点点清凉。
俩人说话说的久,睡觉的时候已经日过晌午,这一觉虽没多大会儿功夫,但也很解乏。
昨天摘回来的梅子有些有虫眼,要是晒梅子干这样的是不能用的,得细心挑拣出来才行。
昨儿他们去荷塘玩了水回来已是精疲力尽,那么多的梅子只挑拣了一半,其他的便用井水泡了起来。
趁着这会儿太阳不大,杨冬湖二人便简单收拾起来打算把剩下的梅子挑出来。
睡在西屋里的老太太身子底下没有铺席子,年轻人火力旺,觉得热便添席子贪图一时凉快,老太太年纪大了常睡席子怕生病。
左右这还不到天最热的时候,且屋里本就比外头阴凉,倒也不觉得身上很热。
老太太年纪大了觉多,杨冬湖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老太太床边去看,人闭着眼睡得安稳,他又拿手探了探老太太身上,见没出什么汗便放下心来出门去收拾梅子。
院里阴凉的地方不多,杨冬湖他们院子里的那棵桃树正好能得一片阴凉,赵方初便拿了梅子躲到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