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朱翠兰找补道:“是呢,刚成亲的小夫妻哪用急得这一时。”
杨冬湖都没往心里去,不知道二人心里的想法,专心的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等到小孩子双眼眯的紧紧,手指还抓着杨冬湖的指尖不松。
他怕自己的手抽出来会吵醒孩子,便一直忍着没动,还是云巧说了会儿话后不经意一瞥,才小心翼翼的把二人分开来,外头快开席的惊动越来越大,他也催促屋里二人快去吃饭。
那只鸡他推辞让朱翠兰带回,拿过来的东西哪有还带回去的,朱翠兰怎么也不肯。
云巧还不算出月子,说了这会儿话也是时候该让人歇着了。
朱翠兰出去最后叮嘱了一句:“那只鸡杀了后拿菌子炖汤最好,最补身体,婶子特意给你拿过来,你别忘了吃,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一只鸡算什么,就是一只羊给你吃我也不会心疼,怎么都该谢谢你。”
“行,那我收下,谢过婶子了。”
还别说,用一头猪做成的宴席就是比旁的奢侈,端上来的白肉都是整块整块大的,碟子碗盘也都是深口的,一盘子能抵得上别人的两盘。
不赶着年节吃上这么一顿油水足的,有的人话都顾不得说,吃的油光满面,生怕多说一句话就少吃一块肉。
先前说章家大张旗鼓动静大的,也被肉堵住了嘴巴说不出来话,全然忘记了自己在背后是如何说人家的坏话。
客来的快去的也快,吃完饭又各自散去忙活,只有晚上的时候在被窝里回想晌午那顿饭的滋味。
其实后来孩子也被村长搬出来炫耀过,不少人围着看了,不过赵洛川对别人的孩子不是太感兴趣就没往前凑,以至于晚上杨冬湖跟他说那孩子有多可爱时他连模样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