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冬哥,你真好。”
“那当然,总不能让你给我白干是不。咱们按天算钱,然后按月发工钱,跟镇上一样,每天二十文怎么样?”
杨冬湖不了解这里的工钱是多少,他只能估摸着说了个大概的数,要是觉得少,还能再往上舔。
赵方初像是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太多了太多了,我也不是每天都干活,三天干一回,哪能每天都要钱,再说,一天二十文在镇上都是工钱高的了,这不行,太多了。”
“咱们是按月算钱,总不能是三天二十文,再说了咱们干的这个也算是手艺活,价钱自然会高点。”
“那也不行,我娘知道了该骂我了,要不我就当给你帮忙,不说工钱不工钱了。”
杨冬湖见他死活不肯接受,只好把工钱压低了些:“那这样,减一半,每天十文,月底结算,行不。”
赵方初犹豫着没答应,反而是杨冬湖拍着手敲定了这件事。
一个月三百文的诱惑对赵方初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打心里也不想拒绝,扭捏了一会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三百文够自己每月添个簪子,自己惦念了许久的那支蝴蝶带流苏的簪子就能买回来了,还能再添份脂粉,镇上脂粉铺里新出了个款胭脂膏,涂在脸上如三月桃花般粉嫩,赵方初惦记好久了。
不仅如此,他歪着脑袋想着入神,还够去镇上买好多碗冰酥酪解馋。
钱还没到手里,赵方初已经把钱该花哪儿都已经盘算好了,他年纪还小,根本没什么攒钱的念头,到手里的钱根本捂不热。
俩人在屋里头说的热闹,朱翠兰回家没见人,一猜便知赵方初在家里待不住,肯定在杨冬湖院里。
“你俩说什么呢,这样开心。”朱翠兰径直走向院内,手里还拿着拎着一小兜的炒干的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