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荷包咱都有了,帕子我还没有呢,等回去了你也在上边绣点东西,我肯定日日都拿出来用。”
杨冬湖顺着赵洛川的话将目光移至他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素色的荷包,荷包样式倒是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上头的刺绣倒是很能晃人的眼。
上头的花朵扭成一团,分不清叶瓣,底下一大块绿色的绣线乱糟糟的堆在一起,分不清是草还是花底下的绿叶。
杨冬湖自己都觉得丑的让人不忍心多看两眼,又想起来素禾说他的绣工差,这会儿心里不是滋味,才不肯接这绣活儿。
“我才不绣,带出去叫人笑话。”
赵洛川付了钱,把绣布揣进怀里,闻言笑道:“你不愿意绣也行,你教我,我给你绣,到时候你日日带在身上,别人问起来也就只会笑我了,成不?”
杨冬湖一想到赵洛川那拿弓箭的手去捏那细如发丝的银针就想笑:“针都捏不起来还想绣花,美得你。”
买过绣布离卖云吞的阿婆就不远了,再往前走两步,果然就看见赵方宇和赵方初二人正卖力的吆喝。
清晨人不多,还是快晌午了才有府里的大管家出来采买,一口气将飞禽买去了大半,如今脚底下还剩下两只野鸡子。
“方初,累不累,快喝碗甜水。”杨冬湖从路边买了几碗甜水,他和赵洛川在摊子上喝完了才走,又带了两碗给卖一上午飞禽的二人。
赵方初只要是吃的他都欢喜,接过糖水猛灌了一大口,咂摸了两下嘴巴,意犹未尽道:“好喝,现在就有卖甜水的了?”
虽然已经五月份,天气也越来越热,但还未到真正暑热的时候,这时候的甜水还没到冰到凉牙的时候。
“今儿也是头一回见,饿不饿,吃东西没有?这有烧饼,先垫垫肚子。”
赵方宇接过赵洛川递来的甜水,也是一饮而尽,又将烧饼卷起来咬上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