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川好言好语的哄了这么久,杨冬湖心里的那点儿气早就散了,况且他本就忧心赵洛川的安危大于生气,这会儿面上早就缓和下来了。
赵洛川最是会顺杆子爬的人,看出来杨冬湖消了气,怀着的力道又紧了半分。
杨冬湖假意挣脱了两下,见赵洛川不松手,便半推半就的遂了赵洛川的意,这会儿他紧张了许久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浑身无力的被赵洛川紧紧拥在怀里,耳边是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这才生出几分安心来。
“以后有任何事一定不要骗我瞒我,要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待在家里白白担心,要是,要是你真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
杨冬湖从小到大得到的亲情屈指可数,爱情更是没有,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宠着自己放在心口上疼,这样的感觉太让人上瘾,他舍不得抽身。
更何况杨冬湖早已把赵洛川当做了最重要的人,正如赵洛川一样,他自然不舍得让重要的人受半分伤害。
赵洛川察觉到怀中人的脆弱,低头在杨冬湖的额头轻轻一吻,声音坚定而又温柔:“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肯定不会再让你受惊吓了。”
“嗯。”杨冬湖在赵洛川的胸口蹭了蹭脸颊,闷声开口:“隔壁院儿里去了吗?婶子也挂心的厉害呢。”
赵洛川怕杨冬湖担心,忙着赶回来倒还真没来得及朝隔壁走一趟:“还没,等会儿我去一趟,要不该是方宇哥一个人挨训了。”
朱翠兰当母亲的听说了俩人打上门去,心焦的也是厉害,担忧之余没忍住数落了两句,说赵方宇没个当哥的样子,带着弟弟瞎胡闹。
当然她也不是不识好歹,若不是为着不让外头的流言砸在赵方初的身上,赵洛川也不至于以身犯险,这个道理朱翠兰就是妇人也心里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