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那汉子就惊叫:“宁旸?”
杨冬湖见赵方初手里握着一截的纸鸢线,赶忙走到他身边询问怎么了。
赵方初很是气愤,愤那烂人坏心肠,自己好好的一个纸鸢就这么折在烂人手里,更愤那烂人不干人事儿,平白要坏自己名声。
宁旸看见赵洛川,也惊笑道:“这也能遇到你。”说着指了指朱翠兰:“你们是一家的?”
赵洛川点头:“我婶子,刚才是怎么了?”
宁旸诉说了前因后果,朱翠兰一听,又是连连道谢。
人多总有心思歪的,赵洛川后悔不已,不该让朱翠兰和赵方初单独在这儿,要是自己跟着,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念此,也对宁旸谢了又谢。
宁旸摆摆手:“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路见不平,这都是应该的。”
宁旸不是一个人来的,还要帮着宁灿顾着孩子,经此一事,他更不敢离开太久,匆忙说了两句就去找宁灿去了。
杨冬湖安慰着朱翠兰,让她别为烂污人糟心。
有了人倾听,朱翠兰大吐苦水,把刚才来找她打听的人通通都说了个遍,有年纪大二十六岁还没成亲的,年岁上大了,不是有隐情就是有隐疾。
还有跟别人打架伤了一只眼睛的,什么十八岁就有孩子的,家里有钱有地,嫁过去直接当娘的。
诸如此类,朱翠兰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只想快点儿回家,走到桃林入口,才看见一脸荡漾的赵方宇,几人都知道他刚见了谁,都没戳破他。
赵方宇不明所以,怎么这么快就回了家,但也乖乖的跟在后头回去了,怀里揣了个绣工精致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