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筷子，客气的伸手，“楚玉的男朋友，宋淮序。”

朋友也是有眼色的，立刻松开楚玉的肩膀，和宋淮序握了握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这不是上山送食材，恰好和你们遇到了。”

“最近过节，客人不多，好好玩啊。”

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楚玉愣住了，“你是我男朋友？”

“不然，我是什么？”

“你是男朋友。”

楚玉默默重复了一下，不像是质疑，但倒是开心，“我以为你不会说的。”

“为什么？”

“因为…双A恋很少。”

大众里最能接受的还是Alpha和omega的恋爱。

宋淮序对他说：“我认为性别和感情没有很大的关联。”

楚玉没有自信，宋淮序看得清楚。

他们一同用餐后去滑雪，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人在山上住了整整一周，关掉了手机，切掉了和外界的联系。

楚玉想要什么，宋淮序都会给。

除了连他无法保证的情感。

又一周后，楚玉坐上返程的飞机回学校上课，宋鹤卿抬头，默默看了一眼左边的温星文和竺寻雪，右边的楚玉和宋淮序。

嗯，他有点多余。

楚玉敲键盘写论文，宋淮序在一旁静静地看书。竺寻雪早早躺下睡觉，温星文戴着耳机在看电影。

两对的气氛都格外融洽。

在大家以为他们感情稳定的时候，楚玉和宋淮序分手了。

宋鹤卿：“？”

楚玉抱着书从教室里出来，“很疑惑吗？”

宋鹤卿：“不是，为什么啊？”

楚玉说，“他说要过来陪我。”

楚玉很看重事业，也很看重宋淮序这么多年的付出，“我迟早会回去的，他没必要为了我这样做。”

是的，楚玉把自己排在了宋淮序的选择之后。

宋鹤卿只能评价一句：“两个祖宗。”

又是一年圣诞节，宋鹤卿载楚玉回去时，遇到了刚下飞机的宋淮序。

宋鹤卿开了门，宋淮序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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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回来了吗？”

宋鹤卿想了想，“楚玉在学校图书馆，他要写论文。”

宋淮序问了具体位置，开走了他的车。

人的感情真的是无法轻易去定义。

人人都说得了宋淮序这样天生情感缺陷的人，最不会爱人。

宋淮序学会为楚玉做了很多事情。

何尝不是出自于爱。

下雪的圣诞节，楚玉抱着书，背着电脑包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