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语言,他又是花了多久时间才学会。
即便有在联系,他也没去问过路淮南在那边的生活,聊天的内容大同小异,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却在几年间从未断过。
乘风而来,红黑相间的赛车稳稳刹住。
路淮南从车内走下来,他是最后一名却一点也不气馁,反而还有些开心。
按照约定,作为最后一名,他做东,请在场所有人。
沈逸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一喝酒本性更是暴露,他十分自来熟的将手搭在路淮南肩上,吐着酒气说:“你不要因为输了比赛就气馁,第一次跑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况且现在咱们也算是认识了,来喝一杯,朋友。”
他朝路淮南举杯示意,意思很明确。
路淮南嗯了声,和他碰杯。
“深哥,你就该带你弟早点来我们俱乐部。”有人说,“照你们兄弟俩这个劲,说不定下次比赛的奖项,一二三名就全是我们的。”
白云深说:“他还有学业,我今天只是带他来玩,没想到遇上你们这群王八蛋。”
那些人被骂了反倒嬉笑出声。
酒过中旬,一行人酒精上脑,聊天的内容从赛车变成了八卦闲谈。
比如某某前不久刚分手。
又比如对家俱乐部谁谁怎么样。
白云深嘴里微涩,自从路淮南回来,抽烟的频率少之又少,偶尔心痒会偷偷抽一支。
这时,韩绪宁碰了碰他,朝门口示意。
韩绪宁这是约他出去抽烟。
白云深当即点头同意,结果刚起身,面色微红的路淮南忽然拽住他的手臂,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愿松手。
“哥哥……”
白云深问沈逸:“你们喝了多少?”
沈逸用手比了个数字,讪笑道:“不多不少,八杯。”
白云深三杯倒。
路淮南八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