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兰拿着一管试剂推开房门,环视一圈发现两个小小的身影相依偎在床角边,神情骤然错愕。
白云深朝她抬起受伤的那条胳膊,“锡兰姐,我现在可能需要包扎一下。”
锡兰立刻应下,转身去找急救箱。
路淮南已经没哭了,他从白云深肩窝处抬起头,眼尾微微发红,浓密如渡鸦般的眼睫湿润,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可怜。
白云深说:“不哭了?”
路淮南一直盯着他没有说话,旋即沉默着起身拿起锡兰带进来的那管试剂,动作娴熟地仰头喝下。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镇定药剂。
不过在那以后,他和路淮南的关系得到明显提升,尽管在聊天的时候,基本都是白云深一个人自言自语。
但路淮南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有次毕瑞文来玫瑰庄园白云深做身体检查,实际是收集数据,路淮南就在一旁玩玩具。
实际上余光一直往他们这边看。
白云深察觉到没有拆穿,勾着唇角。
毕瑞文掀开白云深的长衫,白皙纤细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慢慢的红点,而这些红点的由来不言而喻。
除此以外还有两个显眼的齿印。
等毕瑞文做完检查,离开后。
路淮南拉着白云深的手,眼帘微低,轻声喊了句:“哥哥。”
那是路淮南第一次喊他‘哥哥’。
再后来,白云深和他聊天时,路淮南说话的次数明显比之前增多,基本都会回答。
而且说的最多一词便是‘哥哥’。
路淮南不再排斥白云深,他自然而然的留在了玫瑰庄园。
其实路淮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