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穿着睡袍,发丝微润地一头扎进被褥里,他此刻内心极其燥热难安,被褥上遗留着房间主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太淡了,还不够。
零零壹:【宿主,你易感期到了。】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白云深咬着牙说。
他的面上浮了一层细汗,难耐地舔了舔牙齿,那丑陋的欲望和仅存的理智互相碰撞。
他犹如一只陷入暴怒的狮子。
想要得到伴侣的安抚。
零零壹盯着资料说:【上面说劣性Alpha,有时易感期很不稳定,特别是受到外界刺激后,极其容易被诱导。】
白云深大脑一片混乱,无心再听零零壹科普。
他强撑起身去床头拨司奕的电话,响过一声对方就接了,白云深压抑着滚烫的气息:“司奕,帮我拿Alpha用的抑制剂......”
房门敞开,裹了几抹冷香。
白云深垂着头坐在床沿,听到开门声他以为是司奕来送抑制剂了,抬头凝望过去,却是一袭军装的祁妄言。
他跟婚礼上一样,冷漠、庄严。
连投下的目光也跟他的信息素一样。
小主,
“怎么是你?”
白云深将手里攥着的衣物往身后藏。
电话拨过去许久司奕也没来,随着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他急需找到可以灭火的东西,就鬼斧神差地去翻衣帽间。
不用于Alpha之间的互相排斥。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