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乌庭雪唇角忍俊不禁地微弯。
这倒是令他不意外,他的小徒弟的确能做出来这种事。
司清:“师兄,如今你回来了,你可要给初一一个说法,你是不知道那小兔崽子都在你闭关的这一年都做了什么。”
乌庭雪:“嗯?”
司清开始悉数:“上个月他把紫薇殿养的观赏鱼拿来烤了吃,手持证据嘴角还有残渣,结果被发现了拒不承认,狡辩说是他的灵宠吃的。”
“他不仅把鱼吃了,还把池里面长得上好的莲蓬全给摘了,带到课堂上分给其他子弟,好好的一堂音律课,变成他们在下面用莲子对打。”
“上上个月,他学会了御火术,就硬拉着初一说是要表演给他看,大晚上的他们俩在房檐上放烟火,动静劈里啪啦的,吵得山上几乎所有弟子都不得安休。”
“在课堂上目无师长、睡觉也就算了,竟然公然逃课,用小纸人化作自己的模样去上课,企图瞒天过海,还教唆初一和其他子弟一起逃课。”
“还有上次他...”
乌庭雪打断他:“好了,师弟,前因我已知晓。”
司清这样说下去怕是没完没了。
估摸着他要把白云深这一年的所作所为。
全部重新翻出来说一遍才肯罢休。
司清缓了口气:“师兄,我教导弟子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见过像白云深这样如此顽劣成性的弟子,今日我前来就是想给初一要个说法,有他这么做师兄欺负自己师弟的吗?”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旁人看了我们笑话。”
“说堂堂玉衡仙尊座下唯一的大弟子竟然是个到处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