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这话,听起来像是胸有成竹,李嬅心里咯噔一下,她强迫自己以最快速度镇静,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秦子城死在剑南道,这是你说的。”
“你不相信?我真的知道秦子城在哪儿!你往前走”江振的肢体无法动弹,他奋力伸长下巴,用下巴为李嬅带路,“那道门被你封死了,前门你没封,你去我书房的抽屉里,找一个机关匣子,找个能工巧匠打开,里面有秦子城的东西。”
江振以为他能等来李嬅有求于他的示弱表情,然而等李嬅转回身,秦子城发现李嬅脸上还带着笑意。那种笑意,完全看不出李嬅担忧秦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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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秦子城的东西,干本宫何事?他都已经死了,找回一具死尸,于本宫有什么好处?”
“秦子城没死,他还活着!”
江振大声大气,就怕李嬅听不见,李嬅一手往后,甘棠牵住李嬅的手。
“你说什么,本宫就信什么?你当你是谁?”李嬅脸上没了笑意,她另一手扶了扶发间的金簪,警醒江振。
“你想与秦子城再续前缘,你就放了我。”
李嬅放开甘棠,拿起桌上的茶壶,不多时,茶水哗啦啦浇在江振脸上。
江振手脚皆被束缚,茶叶黏在他脸上,他无法拿掉,茶水迷了他的眼,他难受得睁不开眼睛,“你这毒妇!”
李嬅松开手,脆弱的瓷器碎裂开来,“对待你,本宫还不算恶毒。”
李嬅从地上捡起一片半掌大的碎瓷片,搁在江振手腕上,“本宫不介意你死在本宫府上,闹也好,说也罢,自己想清楚。”
瓷片割破了江振的手腕,江振忍着不适睁开血红眼睛,“你就没想过,秦子城死里逃生,从剑南道返回晟京?”
染了血的瓷片被李嬅放在江振的小腿旁,“想让本宫放了你,就自己想办法。”
江振够了半天,根本够不到碎瓷片,他大声吼叫,窗外传来李嬅的声音:“本宫放了你,是要你快些想法子与本宫和离。你说的那些话,本宫一个字也不信。”
“去查,江振这几日接触过什么脏东西。”回到书房,李嬅唤来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