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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回来了。”
沈红渠正坐在床边抱着绣花枕头置气,说第二句话时,小怜轻声轻气,就怕小姐将气撒在她头上,“那疯子也回来了。”
江振出门前说要沈红渠今晚拜会主母,沈红蕖放开枕头,抬手摸摸自己的发型是否凌乱,“她一个疯子,怎么肯乖乖回来,拿绳子绑回来的?”
沈红渠问完话,半晌没等来小怜的回话,沈红渠又问小怜:“哑巴了?”
小怜站在门口,双手紧张交握,额角冒出冷汗,“是驸马抱回来的,听小厮说,驸马亲自抱着她下马车,又亲自抱着她回到芳芷阁。”
“什么!”
“她疯了,连路也不会走?。”
沈红渠拔下一根发簪,发簪在绣花枕头上划开一个豁口。
那疯子的面子可真大,公主果然就是公主呀。
他认识江振这么久,无论多么浓情蜜意,江振可从未这样抱过她。
“小姐,姑爷说了,稍后在饭厅一起吃年夜饭。”
小怜战战兢兢开口,玉簪飞向一旁的妆台,一分为二,“吃就吃!”
……
芳芷阁还是原先的模样,离开时是如何布置,回来后还是如何布置,唯的不同,不过是花台与房顶落了些积雪。
下马车后,李嬅稍挣扎了几下便不再挣扎,任由江振抱着她往前走,直到回到芳芷阁的卧房,江振才平稳地将她放在床上。
江振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喘着气笑问:“夫人,你看,这里还是你熟悉的模样,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