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娇斜睨着她,眼中闪过不屑:“所以你是怎么走的简招娣的路子?弄成这个鬼样子,看来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吧?”
燕馨宁深深低着头。多说多错,还不如装鹌鹑。
谢楚娇哼了一声。
她倒不是多想知道燕馨宁到底闯了什么祸,反正她不会给燕馨宁收拾烂摊子。她就是觉得燕馨宁蠢,以前的聪明劲儿不知哪里去了,现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她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事没办成,自己还吃了亏。
谢楚娇也不让燕馨宁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才让黄鹂把她扶起来,派人去请齐大夫。
对于给简家和府主府里的人看病,齐大夫也有心理阴影了。
看不出毛病的病,感觉很诡异。但同时他又忍不住好奇,想知道这一次又出了一个什么病症。
齐大夫带着一个小药童来了。看到蒙着面纱的燕馨宁吃了一惊。尽管她用面纱遮掩,齐大夫还是发现燕馨宁的脸肿了一圈。
尤其燕馨宁痒得控制不住拼命抓挠,裸露的脖颈处是密密麻麻的红道子。
燕馨宁的症状跟谢楚娇当初脸上的脓包不一样,除了她自己抓挠的痕迹,她的皮肤上连一个红点都没有。若不是她痛苦的表情实在真切,齐大夫都会以为她是装的。
不出意料,齐大夫也没看透她的病症。即使用银针扎破燕馨宁的手指试毒,也没有检测出毒素来。
齐大夫早已经被这些奇怪的病症打击麻木了。所以,秉持着一种摆烂的心态。能治就治,治不了拉倒。
齐大夫带着小药童很快走了。
燕馨宁尖尖的指甲,把娇嫩的肌肤挠出一条条的血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