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山看到，自己面前的老婆婆，脸上的褶子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

“你，愿意跟我妥协？”

老婆婆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好似自己都不相信似的。

“只要你再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当然，可以跟你谈！”程紫山淡淡的吐出一句。

这一句话说出来，让老婆婆的眼睛突然泛起了光。

但也只是一刹那，老婆婆立刻又摇了摇头，说道：

“果真！我以前三番五次的要与你合作，你都一直不愿意，现在为什么这么痛骂？这让人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在诈我！”

“哼！你的所谓合作！是在践踏别人奴役别人的基础上，跟人的契约！这哪是什么合作！”程紫山忍住自己的愤怒，耐心的说，“但是，若要跟我合作，却不是这样，也不应该是这样！”

“那，又是怎么样的？”老婆婆急切的问。

“先不管是怎样！首先我需要你从现在开始，停止杀戮！停止你这所谓的最后的晚餐，疯狂的晚餐！”程紫山厉声说。

“所有的生命，都有自己生的权利，活着的权力！你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肆意的剥夺，或是践踏！”

“很多年了！很多年了！”，老婆婆喃喃自语地说，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很是感慨。

“这样的话，无数岁月之前，他，也曾说过！”

老婆婆幽幽地吐出这句话，像是吐出了压抑心头很多年的一口热气一般。

“他！他是谁？”程紫山紧紧问了一句，他若有所思的想起来那个传说，是不是与这个老婆婆有关？是不是她的意识里面还有上古的记忆。

“没！没有谁！”但是，老婆婆只是迟疑一下，立刻就否定了，像是将自己的记忆之门关闭一样，在没有谈下去的想法，“但是，我真的想跟你合作！你有什么条件，说说吧！”

“我的条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程紫山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个老婆婆竟然是态度大转弯，还真的有跟自己谈判的可能，他立刻就说：

“首先，停止一切杀戮！立刻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