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民在赌,赌青鹿村的葡萄酒和罐头一样销量好,这样买的人多了,他们村的瓷器厂就相当于得了宣传。
一旁的王村长一言不发的坐在那,笑眯眯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管事的和事佬一样。
听到王富民说出减价的话,也没有出声,显然也是同意王富民的做法。
看到这一幕,苏北安心里明白,两人是在他来之前就商量好了。
至于瓶子上要花纹的事,虽苏有财昨天没说,但钱师傅这个制瓷的老师傅在。
自然明白,用来装酒的陶瓷瓶和那些光秃秃的花瓶不一样,不可能是素胚,瓶身上就算是没有花样肯定也会有商标。
刚刚他进来的时候,钱师傅就坐在屋内,茶也喝了一半儿,显然是早就来了。
来那么早,这三个人商量没商量那可不就是显而易见的了么?
苏北安的心里门清,但面上却依旧是当做不知,顺着王富民的意往下说:“那感情好,富民叔你给我们村让了比之前还大的利。
在你们王家村买东西满二百个少两分钱,我们村干部肯定是高兴的很。
我回去一定把富民叔给我们让的利说的清清楚楚。
我们村的村干部也不是傻的,一听在你们王家村买砖,缸和陶瓷瓶子二百个就减三分钱,八成都能同意您的要求。”
王富民面上的笑一僵,悄悄的往王村长的方向看了看。
等看到王村长点头后,才“哈哈”笑着接了苏北安的话:“北安侄子也是后生可畏啊,既然你都喊我一声叔了,那叔今天就按你的意思连砖和缸也一起满二百减三分了。
拖拉机和自行车都在村支部后面的车库里,眼看着这天都晚了,咱们这乡下的土路不太平。
叔也就不留你吃饭了,也省得你有财叔在村里等的着急。”
生怕苏北安再待下去又要从他们王家村薅羊毛,王富民赶紧拉着他往村支部后面的车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