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虽然两人什么都没说,却也是什么都说尽了。
祝丞相见周珩这样主动的对自己示好,也重重的反握住周珩的手,“心悦诚服,微臣心悦诚服。”
等祝丞相匆匆离去后,周珩倒是没有马上起身。
他从方桌处又重新拿回了那条手帕,放在鼻尖仔细的闻了闻,眸色微变。
苍书躲在那棵熟悉的树后,死死的盯着周珩将手帕放在鼻尖,又久久留恋的动作。
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表情也越发的惊骇了起来。
他看见了,他什么都看见了!
他的主子不仅和祝丞相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两个人的手还你牵着我的,我牵着你的!
要知道,殿下从前可是最讨厌与别人有过肢体接触的!
而且旁人的手帕,他也是万万不会使用的!
可今日,他不仅用了,还这样贪恋的闻来闻去。
苍书觉得自己知道,他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了。
“换人了……又换人了……这次又是一个男人!”
“殿下,你糊涂啊!你不仅对不起江大夫,你现在还对不起小祈祈!”
他痛心疾首的自言自语,却见周珩马上将那张手帕仔细交叠,又郑重的放回了胸口,才站起身,往屋外走去。
他将江照影的手下的大夫,都安排在了草头村继续治疗患者,其中所有人都听萧大夫的指挥。
而剩下的太医以至于宫中派来的太监、士兵,便全都跟着他还有江照影回去。
当然随行的还有两个人烦人精,江闻祈和苍书。
江照影一直觉得最近的苍书怪怪的,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十分的意味深长,但是又像是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