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着孙院判苦口婆心的劝道:“如今我们有这么多太医在,联合治疗,难道还治疗不好一个他?”
孙院判也赞成他们的想法,先不说他不想去求江照影这么个女人。
而且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太医误诊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京城再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了。
江照影从前就把药方给了他们,他们直接用,怕是也没人知道。
于是他也点头:“好,之前方子用错了,现在用了江照影的方子就没事了,让她知道,她开得也是一样的方子。”
几个老头子火急火燎的按照江照影的药方煎药,又是偷偷给孙永康灌下,还苦思冥想的回忆,江照影平日是如何治疗病患,又是如何嘱咐病患的。
甚至还有人在外头望风,不让孙永康的情况被其他人知道。
几人因为这件事,面上都是有些愁云惨淡,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堪。
“没想到我们竟然是输给了一个女娃娃,我几十年都是白活了啊!”
其他人安慰:“别人不知道,就不算输!我们必须守好这个秘密!”
孙院判闻言,又是扫视了一圈,他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吴太医去哪里了?”
其他人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当时在永康的身边,可能是先察觉到状况,害怕,直接跑了。”
“别管他,他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敢说的。”
孙院判点了点头,急急将手中熬好的汤药喂到了孙永康的嘴里。
吃完江照影的方子,孙永康冰冷的体温倒是回升了不少,虽然还是偏低,但也不至于性命垂危。
几个太医这才放下了心,出门老老实实的按照江照影的方子治病了。
今日的事情成了他们共同的秘密,谁也没说。
就连江照影前来询问孙永康的情况,孙院判也只是说:“情况不错,喝了我的方子,他的身体很好。”
江照影闻言,便知道孙院判还是不相信她,一意孤行要用自己的药方。
于是她把自己原本要拿出来的改良方子,又收了回去。
也罢,这是孙院判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接下来无论他的儿子是死是活,都与江照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