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亲自抱着啼哭的顺哥儿哄了半天,却觉得他身上烧的是更加厉害。
孩子哭,苏青青心中着急,眼泪也跟着流:“祖祖怎么这样,病不让看,把孩子也吓着了,你可是他嫡嫡亲的曾孙啊!”
苏青青哄了半天,顺哥儿却还是在哭,哭得喉咙都嘶哑了起来。
沈步云从书房里回来,听着自己儿子的哭声,也吓了一大跳。
苏青青对着他讲清楚了晚上厅里的事情。
沈步云才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榻子上:“祖父就是这样的性格,谁都忤逆不得,我忍到了现在,却不想我儿子也要忍。”
苏青青听见这话,又是低头默默流泪。
沈步云接过孩子,低声安慰:“没事的,从前江神医开药,不过喝了三副,就差不多要好了。”
“今晚受了惊吓,喝了一副,明日再去药铺开两副,顺哥儿又能好了。”
直到丫鬟把药熬好,又让乳母喝了下去,乳母才从沈步云的手里接过了啼哭的顺哥儿。
喂了他带药的乳汁,顺哥儿才逐渐安静了下去,躺在苏青青的怀里睡着了。
苏青青睁着眼睛熬了一宿,早晨天刚亮,就吩咐院里的丫鬟去药铺里买药。
沈步云此刻也要起床上早朝,又是对着苏青青安抚了一番:“除了秋实堂,京中现下许多铺子的药,质量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买药需要排队,丫鬟到时候出双倍银子,定是有人要卖。”
苏青青听见这话,七上八下的心才勉强好了些许,她带着几分哭腔:“好,买来药就好了。”
“不过咱们有江神医的药方,旁人没有。若是秋实堂因为卫生问题被查封了,怕是有很多人都看不了病。”
“自己生病尚且能忍,孩子啼哭,为娘的心都是要捣碎了!夫君,你是否在街道司有官员相识?还是帮帮江神医,疏通一下这件事情吧,我不信她的秋实堂有问题!”
沈步云听见这话,也点了点头,俯身亲了亲苏青青的额头:“好,你等我,我下朝之后便去街道司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