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反转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告成了被告?
方才如此撕心裂肺的伸冤,不过是沈老夫人的贼喊捉贼?!
就连关氏夫妻,听见这话,都猛地停止了哭泣,疑惑的望向了谢鸿鸾的方向。
沈老夫人死死的瞪着谢鸿鸾,脖颈上青筋暴起,大脑已然是一片空白:“黄口小儿!你胡说!我为什么要买凶,为什么要杀害了自己的亲侄子?”
“我不过一个妇人,生活在京中,又是如何认识土匪?更别提土匪是和江闻祈交谈甚欢!”
沈老夫人花白的鬓发都在此刻散落了下来,因为被人冤枉,导致她整个人都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实在是太荒谬了!实在是胡闹公堂!我简直是要唱窦娥冤了!”
谢鸿鸾站在一旁,瞧着沈老夫人瞪圆了眼睛,像是要一口把他吞掉的模样,他楚楚可怜的缩了缩脖子。
“若不是兄兄的夫人会医术,送了我们很多药丸,让我们当糖豆子吃,我和兄兄也永远都不会得知这个事情的真相……”
沈老夫人嘶吼:“不不!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不能听他胡说!”
周珩冷冽的拍了拍的惊堂木:“肃静!来人钳制住关氏,证词的真假本官自会分辨!谢小公子,你可以开始讲了。”
谢鸿鸾听见这话,缩了缩脖子,乖乖的开口。
“关金越当时穿着小厮的衣裳,驾着沈府的马车,带着另一个小厮,来接兄兄下学,我和兄兄关系好,想吃夫人做的炸鸡,就缠着他也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