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沈步辙便和温穗穗两人,便承载着全侯府的希望,带着一车的好酒,风风光光的出了侯府的大门。

伏哥儿年岁小,在易先生面前跟鹌鹑似的。

温穗穗舍不得让他跟着去赔礼道歉,便任由他一人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马车辚辚驶出侯府,温穗穗柔若无骨的瘫在沈步辙的怀里,眼眸还微微带着些红肿。

那是她昨夜哭肿的。

昨日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她跪在江照影面前,承认自己的下贱,她觉得那简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

沈步辙昨夜哄了又哄,也不见温穗穗变得开心了一点。

从前温穗穗被禁足在院里,小意温柔,很少发脾气,不像是现在,一天要发一次,还怎么都哄不好。

就算沈步辙是菩萨,现下也是消受不起。

今日当着沈老夫人和元氏的面,沈步辙对温穗穗表现的很疏离恭敬,这才让温穗穗心中有些慌乱,又重新知情达理了起来。

“辙郎,我花了你的两百两银子。”

车厢内,温穗穗躺在沈步辙的怀里,玩弄着沈步辙的手指,不经意道。

可沈步辙听见这话,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起了身子:“你花了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为了你,我执意不让江照影插手,买好酒便用了八百两银子,私库里一共就只剩下四百五十两了!”

温穗穗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险些跌到了地上,她嘟嘴:“那用了两百两,不还剩两百五十两吗!”

“再说了!我花了两百两银子,可是为了你!”

沈步辙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你为我做了什么?”

温穗穗神秘的笑了笑:“这是秘密,等我们办成了事情,你便能知道了。”

“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伏哥儿,为了侯府的前途,为了你能进户部,我甘愿付出性命。”

沈步辙一听这话,眼眸都亮了,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柔情似水。

他大臂一捞,便将温穗穗揽在了怀里,大手便朝着温穗穗的衣襟里伸去。

“那我便等着你的惊喜了。只是付出性命这话,日后休要再提,我听着心都要碎了。”

他相信温穗穗的学识和办事的能力。

沈步辙手指抵着温穗穗的嘴唇,另一只手便开始在她的身下作乱,便惹得温穗穗娇笑连连。

“你的祖母老了,母亲又是个不济事的,日后把管家之权交给我,这才好呢!”

温穗穗自顾自说着,身子滚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