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因为这里都是你的人吗?”容宜问道。
江匀燮有些错愕,抬头怔怔地攫取着容宜的表情。
容宜抽出手,从袖笼里拿出那块龙形墨玉,质问道:“这是什么?”
“你随身带着我给你的玉佩,你是不是心里有我?”他嬉笑着,似乎对身份的败露不当一回儿事。
“你好好回答!”容宜的声线里隐隐有些哽咽。
他接过玉佩,起身坐到容宜身旁,不由分说地搂住单薄的人,埋首在她的颈窝,轻嗅着容宜身上的女儿香,“我记得我送过你一块桂花香膏,那个味道在你身上特别好闻……”
容宜推开他,紧蹙着眉心道:“你觉得逗我很好玩是吗?”
江匀燮不依她,立刻又抱了上来,在容宜耳畔道:“是你自己先误会的,我只是顺风转舵。你都知道了,何必又问我?我是北厉王,我要娶你做王后。”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现在是叛党!”容宜的脸色涨红,柔软的桃花眸因为他的荒唐染上了愠色。
江匀燮松开她,苦笑了一下,眸底暗藏着孤寂和脆弱。
他起身走到寝殿中央,回头看向容宜时已是满脸的狂傲,“叛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