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上前,不紧不慢道:“怎么还没开始叫声音就哑了?这里是金粉楼,爷是你今晚的恩客。”
说罢,他已走到床边,伸手拂过容宜的下巴,容宜赶忙偏过脸躲闪,秀眉紧蹙,神情满是厌恶。
那个男人嗤笑一声,拿出一个药瓶道:“不情愿?那你待会儿可别跪着求爷要你!”说罢取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想要强行塞入容宜口中。
容宜紧咬牙关挣扎,那个男人却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容宜没有办法,狠狠咬了一下男人的手。
“啪!”
男人恶狠狠地扇了容宜一巴掌,怒喊:“装什么清高!都做了别人通房了,要不是爷今日银子没带够会玩你?”
容宜又挨了一巴掌,脑袋再次昏沉起来。听到男人这话,她瞬间感觉心脏像撕裂了一般疼痛,泪水如清泉般不断涌出。
那个男人没有放弃,趁容宜没缓过来,又强迫容宜将药吞下。
容宜心如死灰地麻木躺着,男人将手伸到了她的衣襟处,没几下意识模糊的容宜就感觉到胸前一凉。
然而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就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应声倒地。
江匀珩带着极大地压迫感站在门前,看了眼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眼里迸出熊熊怒火。
接着又将目光落到床上衣襟大开,皮肤白的刺眼,脸庞却红得要滴出血般的人,他感觉血气快速上涌。一个箭步冲上前,脱下外袍将人遮挡住,哑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容宜已经失去了意识,没有回应。
江匀珩深深地凝望着她,接着赶忙将束缚着容宜手脚的绸布解开,她柔滑细腻的雪肤留下了刺眼的红痕。
江匀珩的双目变得猩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猛然起身,大步却又缓慢地来到那个男人的身前,接着抬起脚猛地踏到男人脸上去,还按在地上狠狠蹂躏......
那个男人瞬间发出凄厉的喊叫声,“救命啊!杀人啦!来人啊!”
门口有余庆守着,余庆生得高大勇猛,外人听到这喊叫也不敢上前,况且这地方乱得很,经常有寻仇或讨债的,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江匀珩不够意,又狠狠踹了男人许多下,接着又盯上了男人的手,狠狠踩住,直到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