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绣房厅室摆放着一排绣架,上面绷着细细的绣布,每个绣架旁边都坐着一位女工,她们专注地绣着花纹,手指灵巧地穿梭在绣布上。
容宜却是从未有过的空闲,但凡她想干点什么活都会被冬雪立马阻止。
“冬雪姐姐,我在绣房总不能什么活都不干吧。”容宜皱眉细声道。
冬雪冷哼:“你想早点害死我是么?”
二公子昨晚护着容宜的狠厉模样还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哪还敢吩咐容宜做什么事。
冬雪伸出右手拿走容宜手里的针线,她的左肩因为受伤僵硬的倾斜着,导致左手完全不能抬起。
容宜有些歉疚,不敢再提干活的事。她坐在角落里看着其他女工忙活,看腻了就瞅瞅窗外的槐树和阳光,数数树上有几个鸟窝……看起来倒是惬意。
其他女工虽然好奇容宜怎么突然什么活都不用干了,但碍于冬雪的独断专制,也无人敢问。
灿金色的夕阳射入大厅,顾嬷嬷来了。她领走了容宜,路上不忘挖苦,“你今天倒是有个人样了。”
容宜心不在焉,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大夫人院里,容宜跪在大厅中间,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大夫人坐在首席发问:“你觉得左相千金赵紫凝怎么样?和燮儿可相配?”
容宜本本分分地低垂着头,不紧不慢回道:“回大夫人话,奴婢觉得赵小姐国色天香,风姿绰约,娴静温柔,与二公子甚是相配。”
“哦?那你觉得燮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