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连忙摇头“大哥别担心,我只是替别人要的。”
“哦?”江匀珩疑惑,弟弟强调不留疤,难道是替女子寻的?他不由笑道“燮儿可是替哪位姑娘要的?”
江匀燮想起今早容宜毅然划伤手臂的模样,不由心跳了一下,他脸红了一瞬,挠挠头说“我就随便问问。”
江匀珩这会儿可以确定自己的傻弟弟有了挂念的姑娘了,他示意军医拿最好的创伤膏来,给了江匀燮后又说:“看来母亲可以省一些心了。”
江匀燮倒觉得没什么,容宜是他的通房,是他的人,那他自然是要护着的了。
天黑了,容宜在大夫人院里梳洗好后便打算去二公子房里,一个丫鬟提着灯笼在前面照路,容宜跟在后面低着头不疾不徐地走着。
大公子江匀珩难得回府里吃晚饭,他踏入大房院里,夜色深沉,月华满地。轻柔的微风缓缓吹过,似乎有莫名的低语在其间缭绕不绝,虫鸣隐隐,花香淡淡。树木轻轻摇曳,枝叶哗哗作响。
突然他的余光瞥见一个女子正从另一边长廊往外走,他疑惑了一下,哪家的来客这么晚了才离开,但是也没多想就进院子里了。
大夫人坐在饭桌前,面前早已布好了可口的饭菜,但是却没有动筷,她在等二公子。自从江匀燮回了京城可是日日都过来和母亲用晚膳的,她不禁奇怪怎么今天儿子这会儿了还没回来,刚想让顾嬷嬷去看看就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她欣喜的起身对着门口唤道:“燮儿!”
然而看清来人却是大公子江匀珩,他想到弟弟受伤不会来陪母亲吃饭,怕母亲一个人孤寂,便回了府。
大夫人显然愣了一下,回过神后有些紧张地问道:“匀珩?你弟弟呢?”
江匀珩听到母亲第一句是问弟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站定行礼道:“母亲,这几日父亲给燮儿交代了些任务,燮儿这个时辰还在军营忙,这几日可能不能陪您用晚膳了,儿子刚好无事,怕母亲孤单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