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阮澜烛很是赞同他的话。“你看着确实不像是第一次过门。”

凌玖时闻言靠近阮澜烛，“我这辈子确实是第一次进门，不过上一世，我们已经走到了最后。”

凌玖时的眼神颇为落寞，阮澜烛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想看他这副样子。

“我们，我和你？”

“对，我和你，一共十二扇门，你抛下了我，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在见到你，我还遇到了我们曾经都认识的朋友，可他们都不记得灵镜和黑曜石的事情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还守着那些美好的记忆，留在记忆里不肯出来。”

阮澜烛就这么看着他，听着他讲述内心的不安，委屈和伤心。

“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又做梦了。”凌玖时说着笑了起来，眼睫毛上挂着两串泪珠，模样很是滑稽。

“每次梦到你，你都非要让我配合你演戏，说是让我按照曾经经历过的再走一遍，我不配合你就要和我闹脾气，不好哄的很。我不记得梦到过多少次，我只记得在最后一扇门里的告别。我最不想记得的就是告别了，可我又舍不得忘记……”

凌玖时将脸上的泪水擦掉，靠近阮澜烛，“你这次别再抛下我了，好不好？这个弃一人保全所有人的游戏，我不想玩了。他们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我们，还有黑曜石的大家，好不好？”

阮澜烛心中感触，拍拍他的肩膀，将凌玖时的脑袋带到自己的肩膀上。

“只要你不背叛我，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