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
“等这两天试探他一下,不就知道了。”
阎解成跟着阎埠贵回到家里。
“爸,你有没有感觉,傻柱给我的感觉好奇怪啊,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阎解成进屋给自己跟阎埠贵倒了杯茶,若有所思的问道:
“哎,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有这感觉,很是奇怪,要是之前傻柱根本不可能这么暴躁。”
“也有另一个可能,就是贾张氏给傻柱逼急眼了,压制的怒火突然爆发开来,也是很可怕的。”
阎埠贵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起来。
“也不是没有可能,把老实人逼急了,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
中院贾家。
“这傻柱是吃了什么药了是吗?跟咱们犯什么病,真是给他脸了,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当初就不应该搭理他。”
贾张氏眼睛趴在窗户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秦淮茹扶着额头,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贾张氏,脸上满是无力的表情。
“如今居然还想拿刀砍老娘,是真当老娘是被吓大的是吗?”
“真是给他胆子了,什么东西,老娘#?&#£#%*,真当老娘好欺负啊。”
贾张氏依旧愤愤不平的骂着,像是在宣泄肚子里的不满。
“妈,您歇会吧,骂了这么半天,你不累吗?”
秦淮茹扶着额头,满脸痛苦的说道:
真是一把好牌打的稀碎。
“秦淮茹,你是不是心疼了?还敢管老娘,你真是翅膀硬了,我告诉你,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要是敢对不起我贾家,我打断你的腿。”
贾张氏满脸戾气的说道:
那模样跟恶鬼也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傻柱那瘪犊子,居然敢吓唬我,他给我等着,我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贾张氏继续趴在窗户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傻柱,眼睛一动不动。
但嘴角露出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表现出他心里的想法。
易家。
“呼,柱子这是怎么了?性格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让我感觉很是陌生。”
易中海喝了口茶眼里散发出幽幽的光芒,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偶尔能听到贾张氏那骂骂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