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还卖报？”

“不了……我不敢让她再卖报了，万一……刚才那两个中的一个就是上次十一收假的时候要侵犯馨馨的那个流氓！假期比较长，馨馨就在一家餐馆打了份工，端端盘子倒倒水……”

“待遇还可以？”

“还行，工资比起卖报的时候的确高了不少，但也只能在假期做一做……”

聊着聊着，兰复才注意到玄零。本以为只是碰巧站在他们旁边而已，但不知不觉间已经跟了他们一路了。

“他是？”兰复有些奇怪。

“你猜。”翼艳却没有直接回答。

“我哪能猜……”

兰复刚打算说“我哪能猜的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微妙的想法，但他赶快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不可能吧？等等，指不定……

“玄零？”兰复也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了。

兰复看向玄零，后者还真点了点头。

“啊？”兰复还有点懵。

“嗯。”翼艳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以后把玄零拉到了他面前，“小零。”

“那……你好，我是兰复。”兰复自我介绍道。

然而，玄零四五年没跟人交际过，格外怕生，与人交际的本领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对于怎么回答是朦朦胧胧，况且还不敢回应，脸一红，直接扑到了翼艳怀里，把翼艳和兰复都吓了一跳。

翼艳：“……”

兰复：“……（内心想法：这怕不是个神仙……）”

玄零的动作引来了包括雪银莉四人在内的一街人的注意，除了雪银莉，一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天，没看错吧？

玄零的身高是中等偏高的，刚刚十岁但已经到了一个成年人的下巴，这么一个刚毅有活力的男孩突然到一位少年的怀里撒娇，这视觉反差一点不亚于一大老爷们儿穿着一红肚兜。

可还有更吓人的——

“没事，别怕。”翼艳却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一脸惊异嫌弃地把玄零推开，而是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没有恶意，就是想认识认识你。”

哄三岁小孩一般的语气让众人又吃了一惊，一位老大爷已经摘下眼镜疯狂擦拭了。

众人本以为玄零会嫌弃翼艳这种哄小孩的腔调，但事情再次出乎众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