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惟影竭尽全力大喊着。
不,这不行……怎么会!他和理解的那个婚约,联姻的那个规矩……
但是,谦墨是铁了心的,见惟影反抗,也狠了狠心动了粗。
惟影想反抗,但又碍着封建的道德不敢反抗,也反抗不过谦墨,很快被控制住。
“快!”谦墨将惟影按住,对着那几个拿着喜服的人喊。
“是!”他们迅速一回应,然后……
“父亲!”
惟影叫“爹”都叫不出来了,回头望着谦墨,眼里满是惊异和抗拒。
不……不行的!
他……
“别动!”谦墨狠了狠心,加重了力度。
不行,今天的事必须成了!
只有今天的事成了,惟影的前途才有发现。不然二十多岁才封爵,封爵之前不能参加任何政务,不能有任何实权……
惟影外面那层中原的礼服已经被褪下,被谦墨随手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礼服没有被完全扔在椅子上,有一部分被扔到了地上。
礼服碰到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这好像是……
糟糕!
难不成是他礼服上的那块鸳鸯玉佩?
不行!
“爹!”惟影不顾一切地喊叫着,声音直穿谦墨的耳膜。
从小养大的儿子这副样子自然让他心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