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志看着那蛇舒展开身体后,游走到自己有知觉的上半身,微凉而鳞片刮蹭的感觉落到腹部。
哭喊着的陶志骤然失声。
喉咙如被扼住一般,整个人僵到失了挣扎的动作,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那蛇竖条冷冽的眼睛,看着它不断的像自己靠近。
陶志已然忘了呼吸,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张着嘴不再眨眼,就连本能的战栗都已停歇。
任由那蛇攀上自己的胸口,又滑到自己的脖颈。
信子吞吐的声音跟自己的耳朵不过咫尺,眼前逐渐迷糊起来,陶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没了的意识。
陶志醒来时妈妈已经回来,看到自己醒过来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
那些话的记忆对于现在的陶志已经有些迷糊了。
大约是说着蛇已经被处理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也已经处理过了,蛇没有毒,家里的管道堵上了,不会再有蛇进来了。
她还说,房子不隔音,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就大喊,向邻居求救。
或者也可以用手机报警,但是不推荐这样做,因为会太麻烦别人了。
陶志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只怔怔的点着头。
妈妈出了房间后,陶志拿起床头柜上那面之前被爸爸发火时摔裂了的镜子,对着镜子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微不足道的伤口被一张不知道哪个抽屉里翻出来的创可贴所藏住。
那创可贴还是几年前自己还没有生病的时候买的儿童创可贴。
上面印着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