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梧百思不得其解。
“你抱着这东西来做什么?”
麻婆子的吊梢眼扬起,道:“这是我们还未成形的小少爷,这可怜的孩子......”
纪青梧道:“据我所知,人好端端地是不能生出动物来的,到底是你家老爷和夫人不是人,还是你疯癫了?”
宝盒中血肉模糊之物,这气味她一闻便知,是鹿的胎盘。
麻婆子说话的音量一下子拔高,心虚地大声嚷嚷起来。
“大家伙快来评评理!她竟然对我们家大人和夫人出言不逊,说他们不是人!”
纪青梧被她的叫喊声吵嚷得头疼,刚蹙了蹙眉。
只见,一把闪着光的寒铁剑就横在了麻婆子的脖子上。
老妇的手一抖,这宝盒就摔到地上,差点砸在持着剑的卫彤悠脚面上。
卫彤悠嫌恶地后撤一步,手中的剑锋划过麻婆子的耳铛,银珠串被削铁如泥的宝剑割开,掉在那堆血污堆里。
“不要乱动。”卫彤悠警告道。
麻婆子下巴堆叠的肉已经感受到冷剑的凉意,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生了出来。
再不敢动,也不敢再言语。
纪青梧对着卫彤悠扬了扬眉,没想到这姑娘还挺能干的。
卫彤悠扭过脸,哼了一声。
“是她太吵了,我可没想要帮你。”
她方才听说,纪青梧否认苏相之女滑胎的事与她有关,卫彤悠就想提剑砍了这老妇。
她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