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夜她给陶婉音吃了保胎丸子,除非她又用了什么相克的药物,怎么着也能保三天无虞。
她上前道:“见过王妃。”
陶婉音靠在罗汉床头上,身上还盖着薄被。
“青梧,劳烦你过来一趟。”她双眼红肿,羞窘地道:“我没什么不适,是王爷太夸张了。”
赵明弘立马接话道:“本王夸张?你要是没什么事,为何要哭?人家都说,闹觉的孩子就是身体有不舒服,你这肯定是有问题。”
陶婉音更不好意思了,辩解道:“我又不是那口不能言的婴孩儿了,我都说了没什么事。”
赵明弘果断下了结论。
“你与婴儿也差不多少,就是个闷葫芦,什么事情都闷在心中不肯说。”
纪青梧见他们俩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呛声,但是句句都透着关心。
她道:“王妃把手给我,我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纪青梧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腕,细细按听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
守在旁边的赵明弘探头,道:“五表妹,这就完了?你不再多摸一会儿脉?”
纪青梧轻飘飘地瞥他一眼:“你在质疑我?”
赵明弘飞快摇头:“不敢不敢。”
纪青梧道:“王妃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
赵明弘没耐心地催促道:“只是什么?”
纪青梧道:“王妃近来的睡眠应该不是很好,可以服些安神固本,温补的汤药。”
赵明弘皱眉道:“婉音定是被那不知死活的婢子惊吓到了,不然为什么会哭?”
纪青梧的视线落在门外,看着被常路拦在门口的杜侧妃。
慢悠悠地道:“心病还要心药医,王妃的病症不在身体。”
常路拦住了杜育芳的人,却不敢拦住赵云轩。
小孩子走路不稳当,跨过书房门槛时还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啃泥。
屋中的几人都看向了他,这孩子倒是没有哭闹,摔了就倒地不起,躺在地上玩起了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