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言喻的感觉,已经分不出是被憾住,还极度的恐惧。我感受双肩非凡的力度,最后哑声道:“疼。姐姐,我疼。”
我见医生,她覆面上的口罩,那儿最上边,有滴泪刚刚好落地,然后是骤然的轻松。直到拿走报告表为止,我都没理解她为何要露出怜悯。
那可不算弱者的骄傲,在这个疯狂的地头。
跟着箭头折返,我再次排到队末。
大医院里开了好多个窗口,不只有我一人在等待,有的在流泪,有的在呆站,还有的在玩手机,挺多人的,我一点也不孤单。
真的。
“想什么呢!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喝点热水吧。别怕,有姐在呢。”
林珍太厉害了,只用一杯水就打败了复杂的小环境,还给自己找来个方便监守的好借口。
蛮洛儿接过她递来的水杯,知道自己应该朝她表露善意,于是,抬头,笑了笑,希望她看见自己的回应后,也能高兴一点。
可我低估了她的强大。
“没关系,不开心可以不笑,你的身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