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装作虚弱道,“我还能活一个月,这个月,你好好吃饭,好好陪我睡觉,也不枉我救你一场,可好。”
许久之后,那小竹竿狠狠地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小竹竿每日用膳甚是积极,直到膳食堵到喉间,实在吃不下来,才放下筷箸。
女子白日陪着他在院子里,总是让他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每日累的倒头就睡。
女子不给他喝汤药热,总是趁着他睡着了,在他肚脐上贴着膏药。
女子受伤了,手不能动,她夫君日日伺候着喂饭,晚上休息,也要在一起。
这不是最累的。
最累的,是他这个小屁孩,也要夹在两人中间。
他们俩很恩爱。
过了十来日,女子伤好了。
她夫君不伺候她了。
却来折磨他了。
日日教他马步,射箭,书写,还有那些读不懂的却又朗朗上口的东西。
他每日都在做梦,梦里总会有他们。
渐渐地他开始说话了。
“你们是谁?”
“我是你姑姑,他是你姑父。”女子指着她夫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