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曲幽居,顾珩没有更衣,直接躺在卧榻上。
姜芷惜伺候着男子脱下鞋履,解开腰带,脱掉外袍后,扯了点被褥盖上。
今日应该不止发生了这些事吧,对于他来说,生死应该是见怪不怪的。
“你是为何难受至此?”她轻声问。
“他们都是文臣,手无缚鸡之力,连带着他们的家眷,也被连累.....”顾珩手搭在额前。
皇后想杀鸡敬猴给钦国公看.......
姜芷惜爬上床,手轻轻的钻进顾珩的衣襟内,放在他肚皮上。
她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只能指望宗正司可以秉公处理。”顾珩手一紧,把女子扣在了怀里。
陛下不想血流成河。
为了陛下的心愿,他可以再忍一忍。
姜芷惜没敢问,陪着他入睡。
酉时末。
姜芷惜被细微的动作吵醒,睁眼便见着顾珩,眼眸幽深的看着自己。
“怕吵醒我?”她轻声问。
“你今日为何出现在宫门?”顾珩掀开被褥,透透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