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娘子把姜芷惜带到人牙子处,她没时间逗留,便先走了。
姜芷惜坐下来,环视一圈,这人牙子也不是有钱的买卖,家徒四壁。
“你要买下人?”人牙子摸着翘胡道。
“是,我想买个人,不知道此人是不是经你的手。”姜芷惜掏出银票,往桌上一放。
那人见到银子,两眼放光。
“我知道,定会知无不言!”人牙子道,手压在 银票上。
这银票到手,可以去赌坊翻本啦。
姜芷惜用折扇一拍,拨开那人的手,“说来听听。”
“姑娘,你要问什么?”人牙子缩回手道。
“三个月前,武安侯府卖出了一个下人,那下人带着一个儿子,你可知道?”姜芷惜紧张的问道。
“知道啊,那人我认识,就在赌坊做事。”人牙子道。
真是得来毫不费功夫,天降横财。
“赌坊做事?叫什么名字?哪个赌坊?”姜芷惜细细盘问道。
人牙子眯着眼,“就在东街,巷子有家楼子招牌是有味酒楼,面上是酒楼,从后院进,就是赌坊。他在里面给那东家端茶倒水的,大家都叫他骰子,你要买他,那可不行。”说完把手伸向银票。
姜芷惜松开手,“他过的好吗?”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不能让对方跑了。
“挺好的,有吃有喝。”人牙子拿着银票,仔细的在眼前看到。
“那就算了,今日多谢,此事不必外人提起,你知,我知。”姜芷惜起身,走到门边。
“知道,知道,多谢姑娘。”人牙子把银票小心的放进胸口道。
姜芷惜回到王府,急忙去寻了自己买的两个得力助手,平时好吃好喝的养着,这个时候,也应该用的上了吧。
把那人的信息一说,那二人一声不吭的带着草帽离开了。
姜芷惜坐在院子里,吃了一口茶,为何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自己买的下人,为何脚下带泥,头上顶着草帽,装束都是一样的。
仿佛刚刚执行什么任务回来。
“翠珠?”她回头看向翠珠的背影。
“小姐,怎么了?”翠珠从里边走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