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时候,克制了许久了顾珩,想要兽性大发。
姜芷惜趁着顾珩吻脖子的间隙,怒道,“你今日吃错药了!!!”
顾珩捉住了她的脖子,阴冷着语气道,“分家!今日,便断了你的心思!”
姜芷惜意识到什么,哭笑不得,用力的在两人之间撑开了一段距离,“你误会了!我是要爹娘从侯府脱离出来。”
顾珩停下霸道的行径,眉心一舒,“真的?”
姜芷惜环住顾珩的脖子,“你想哪里去了?”说完抱起他的脖子,黏上了他的唇。
她确实不想离开。
至少现在不想。
或许什么时候,她已经生出了陪在他身边的心思。
顾珩眼角的雾气褪去,和女子滚做一团,最后,轻轻的摸着她的脖子,吻了又吻,“疼不疼?”
姜芷惜娇滴滴道,“很疼......”
忍忍,现在还要利用他给自己撑腰,眼下这口气,直接扒皮!!!
扒皮!!!
哼,顾珩,你死定了!!!
顾珩坐起来,把女子拥在怀里,懊恼方才怎会如此冲突,差点掐死她。
她是个睚眦必报的,突然温柔,不是她的性子?
胸口忽的惴惴不安......
语气温和,“侯府的事,你退让了?”
“嗯,不然又能怎么办呢,阿爷若是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姜芷惜咬牙切齿,脖子的气管,方才被他掐的差点黏在一起。
忽的一股温凉的膏药在喉间抹开,男子的指腹在脖子上轻柔着。
“武安侯的家产,我这里倒是有一份清单,我让人拿过来,按照份例写好,明日给你过目。”顾珩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怎么会有武安侯府的家产清单?”姜芷惜迟疑,柳眉一皱,放下狼毫。
他是不是在没有联姻之前,想抄了侯府?
顾珩起身,走到柜子边,翻找可以缓解淤青的药膏,“这两年,在京都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做成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