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忍住,出了这门,我便击鼓鸣冤皇城司,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讲理的地方!”姜芷惜跪在地上,看着阿爷绑住了四肢。
制约军拿起旁边烧红的铁烙,直接按了上去。
“爹!!!!!”
审讯室里的女子哭的凄厉。
*
顾珩等了片刻,没见着人,心里一慌,走到门边,对着站在门边的侍卫道,“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见不到人,修怪我翻脸!”
“小的这就去看看。”站在门口的人急忙走了进去。
宗正司这才放了人。
姜芷惜带着爹爹回武安侯府时。
府内一派祥和,二房的屋子里热热闹闹的。
搀扶着爹爹回府,安置好,抹了药膏,便等来了娘亲吃茶回来。
崔氏走回来时,见到老爷子受伤,心疼的落泪。
“你怎么伤成这样?”崔氏趴在卧榻上抹泪。“府里高高兴兴的在吃茶,你却为了他们伤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值不值得?”
“老太婆.....值得,只要你好,我做什么都值得。”姜羡知扬起了手,喉咙疼的被割裂一般。
“阿爷知道吗?”姜芷惜在坐在卧榻边上捣药,用力的发泄情绪。
说什么这些年都是二房的在操持,哼,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阿爷是把家里人都利用尽了,才会心安吗?
想到此处,心里的憋闷一股脑的上头。
取下细纱布给爹上了药。
借着出门透气,往阿爷的屋子走去。
可惜扑了个空。
便直接去了二房处。
霁雪院内,仆人站满了院子,都在等着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