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沦陷,她得先转移目标,可眼下京都她又能有几分自由去转移目标。
办法一,卒!
姜芷惜起床,点了烛灯坐在桌前,拿着炭笔,细细的描摹,画完之后,画上男子的背影,越看越乡顾珩。
办法二,卒!
走出屋子,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摇摇晃晃的数着星星,数着数着,鼻尖闻到了顾珩的味道。
是幻觉吗?这么远还能想到他?
办法三,卒!
姜芷惜叹气的坐起来。
“叹气什么?”
姜芷惜听见顾珩的声音,冷不丁的差点从藤椅上掉下去。
“你走路无声??”
“只是不想吵醒你。”顾珩绕够藤椅伸手,“天黑路滑。”
姜芷惜犹豫了瞬间,还是伸手给他握住,与其将脑海里的想法丢掉,还不如直接捏碎它。
顾珩的手很修长,摸起来带着些许的温热,“你身子好很多了,第一次碰你的时候,你浑身冰凉。”
“娘子还记得第一次?”顾珩眯着眼眸,似有深意的看着她。
“记得,你都快死了。”姜芷惜说完,瞬间想闭嘴,第一次救他,可是将他剥的干干净净的。
“不错,既然记得,那是不是应该对夫君负责?”顾珩语气很轻,嘶哑中带着细碎的磁性。
“我很负责。”姜芷惜说的信誓旦旦,“如果看一个就要负责,那我的夫君,早就不是你了。”
“还要谁?本世子不介意这个世界上少两个人,你的夫君只能是我。”顾珩说完,眼神比起方才更加幽暗。
“小时候同村的,大家都是在一条河里洗澡。”姜芷惜憋笑,他不是很能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