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想起她还在特殊时期,他应该已经克制不住,将她要了。
屋子里传来女子的动静,她醒了。
去了暗室沐浴更衣。
没有惊动翠珠,所以她用的是凉水?
顾珩跳下屋檐,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姜芷惜用凉水洗脸,更衣后走出来,正好瞧见顾珩穿着单薄的外袍,青丝垂在肩头,坐在烛灯下,眼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脑海里闪过方才梦境的画面,红晕瞬间上了脸,“床弄脏了,今夜你还是睡地铺吧。”
她给自己扣脉了,似乎补的太过了,倒是气血回逆行。
一碗鸽子汤而已,效果这么大吗?
翠珠听见动静跑进屋子,打着哈欠进屋,帮衬着换了被褥,“小姐,这褥子都脏了,要不,你和姑爷先睡地铺。”
“我将就一下。”姜芷惜执意在床上睡。
“这怎么能将就呢?小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翠珠害怕了,女子月事,都如夸张的吗?来个几日,人定然会因为失血而亡。
想着月事的恐怖,不禁打了个寒战。
“是呀,月事应该快过了,怎么还有这么多?”姜芷惜晕晕乎乎的站着,失血过多,腿有些发软。
“小姐,这褥子不能睡了,明天拿去清洗干净再用,现在去库房,来回小半个时辰,小姐这样站着,很容易着凉,还是先和姑爷睡地铺。”
姜芷惜拗不过翠珠,身子确实也累,闭着眼在地铺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