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心了。”顾珩撇开眼,方才在茶馆,眼见着四周涌出越来越多的刺客,怕她有什么闪失,便骑马离开,那群刺客也跟着他走了。
“哪里有药,我给你包扎。”姜芷惜看着他藏在袖子里的伤口,很是心疼,这人不会感觉到疼吗?
“我说了,没事。”顾珩不理会。
姜芷惜直接拦在他面前,“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好我就好,你不好,我能好到哪里去,你的事我不过问,你的伤我来治,诶,你别想多了,我治病是要收钱的。”姜芷惜话锋一转,她怎么会说出前半段那样的话来。
顾珩垂眸望着她,无奈的领着她往寝房走去。
姜芷惜走在路上,听着顾珩介绍别院的布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走到卧房,从柜子里翻出药膏,小心的抹在他伤口上,又用棉布包扎整齐,打了个结。
“你这绑伤口的手法,应该经常做吧?”顾珩看着她灵巧的小手问道。
“以前是,后来没有了。”姜芷惜如实说,上一世确实经常包扎伤口。
顾珩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今日与姜老爷谈话,姜芷惜并未习得医术,在乡下从未给人治病,更没有如此高超的医术,不知是谁在撒谎,还是姜芷惜藏的很深。
若是再去问崔氏,恐不妥。
“你兄长回京有什么打算?”顾珩想起今日见到的男子,身高七尺,疲惫的五官透出深谋远虑。
不是莽夫。
姜羡知养出的一双儿女,比武安侯府的强。
“他.....过几天再说吧。”姜芷惜停下手里的活,今日兄长见了爹,依旧愁眉不展,他深知后院深似海,以她的背景在王府,定然吃不消。
不问娘亲是否安好,只问着王府后宅的事。
她也一并说完了,末了,还是没等来他的安心。
兄长的意思,王府的掌家权在王妃手里,她在乡下长大,不懂人情世故,与京都的女眷几乎没有来往,此事,在兄长心里就是个疙瘩。
或许他担心的不是王府不好,而是她根本做不好世子妃。
就凭她对世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