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眼看着眼前血口喷人的妇人,调整了情绪。

“今日之事,定有误会,今日登船,并非是我邀请姚姑娘,第二,我落水之后.....”

她未再说下去,难不成要说成世子救下了姚姑娘,那姚姑娘的清白不就毁了。

“之后怎么了?”执宰步步逼问。

姜芷惜顿了顿,深深吸气,“我若是说了,定有偏私,我想等姚姑娘醒了,让她自己说!”

“贱妇!妇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当场碎尸。

下人走过来,便要强硬将她拖出去。

姜芷惜无奈掏出银针,瞄准时机,在男子手伸过来的瞬间,直接扎在男子的手指间。

“你清醒点!不要被别人利用!!”姜芷惜大声道,银针扎在男子经络上,只会让他半只手暂时失去控制。

“今日落水,是姚姑娘拉我下的水,我与姚姑娘无冤无仇,更不会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行卑劣之事,若是我做的,我会把证据留的如此清晰吗?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无法向你说清楚事实,但是,只要姚姑娘醒来,便能作证,还我清白。”姜芷惜把针抽出来。

“凡事讲究的是证据,按照判案手段,地时间发现三姑娘的人,必定是是嫌疑人,不知此人可有审问?”姜芷惜抬头看向执宰。

执宰被她的话震的找回了一丝理智,她说的对,第一个发现嫣儿的人还未仔细审问,世子夫人与嫣儿之间,并无间隙,她没有下毒的理由。

“只是让你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你扯东扯西,是为了遮掩什么?”执宰不紧不慢道。

“事关姚姑娘的清白,岂能乱说,若是姚姑娘能醒过来,许多旁枝末节,就没必要知晓。”姜芷惜振振有词。

“好啊,你说嫣儿醒了就能证明你清白,可现在嫣儿昏迷半日,毫无生机,是想等嫣儿病情恶化,再说什么下毒之事吗?”邬氏步步紧逼。

“既然你认为是我做的,请给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害姚姑娘?”姜芷惜见妇人思路不正,纠正道。

妇人听了,神色忽变,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武安侯府的弃子,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竟然还敢驳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