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日,徐鹤章勉强可以下床走两步,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哼哼唧唧:“扶我一下。”
连豆豆站在旁边,无视了他伸出的手:“好好复健,不要想有的没的。”
这几日,西樊格外安静。
郑谦和面色一日比一日难看:“不对劲。”
“表弟,京城那边,你有几分把握?”
徐鹤章手扶着桌子,站在那里:“三成。”
郑谦和眼睛嗖得瞪大:“妈呀,仅三成,那我赶紧走了,跟着你没前途啊弟。”
“还有五成要看外祖。”
郑谦和:“说话别大喘气儿。”
郑谦和叹了口气:“祖父一生忠孝,确实难说服,若是我爹同姑母一起,一哭二闹三上吊,应该也不是问题。”
“西樊这边要速战速决,齐家的军队驻扎在四百里外。”
郑谦和冷哼:“齐家那群黄口小儿,如何能与我郑家相比。”
不过是皇帝为了给齐贵妃撑腰,硬给她家的兵权罢了。
徐鹤章:“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开拔,朝这边来了。”
“西樊应该会在他们到这里的前一两日有所动作。”
张谦和呸了一声:“真是好算盘,既能除掉你,将丢失两城的罪责算在你身上,还能和西樊商量好,给齐家送个功劳。”
徐鹤章无所谓地笑:“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谦和:“姑母忍了这么多年,他真是忘了姑母是怎么长大的了。”
——
“你这是要做什么!”
皇后在歇斯底里地皇帝身边坐下:“前线战事揪心,皇帝担忧太子,思念成疾,需要静养十日。”
皇帝怒瞪着皇后:“你这是要反吗!”
皇后毫无波澜:“陛下小声些,这话怎能乱说。”
“臣妾只是心忧陛下身体,望陛下体谅臣妾一番苦心。”
“这几日的奏章就挑些重要的,差人送到陛下面前吧,皇上多休息。”
说完这些,皇后起身就走。
皇帝想起身去追她,却在刚站起来时就头晕目眩,又跌回椅子中。
“好生照顾皇上,要是有一点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门被关上,将皇帝的嘶吼和怒骂锁在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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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太后娘娘在等您。”
皇后眼底全是冷漠:“走吧,去看看她。”
皇后刚进屋,一个茶杯就在脚下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