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侍从尽数离开。
“啧啧,慢些喝,没人同你抢。”
连豆豆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缓解了些。
“我从到了宫中,未喝一口水。”
徐鹤章:“我知道,母后向来严肃。”
他用下巴点了点连豆豆手中的杯子:“所以你一进来,便先给你递了水喝,本宫贴心吗?”
“贴心,特别贴心,如果你不大费周章地让我进宫见你,那就更贴心了。”
徐鹤章无奈:“我有何办法?你那妹妹日日缠着你,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本宫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殿下现在可以说了。”
徐鹤章刚张开嘴。
连豆豆就打断了他:“不行,我先来问。”
徐鹤章也不急,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李池离是被你设计的吧?”
“连娘子这话就难听了。”徐鹤章一脸无辜:“什么叫设计呢?”
连豆豆:“那李家和静妃家里有姻亲关系,这李池离按辈分是静妃侄子吧,三皇子的表兄?”
“连小娘子真是聪慧。”
连豆豆继续问道:“这是你事先设计好的?还是即兴发挥的?”
面上虽是一副镇定自若,只是随口一问的样子。
但宽大袖子下连豆豆的手,却抓紧了掌心的布料。
徐鹤章直直地看向连豆豆的眼睛。
“自然是凑巧,我如何会知道,你那嫡母狠辣至此,宁愿毁了一家的名声,都要将你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况。”
连豆豆清清嗓子:“如此便好。”
徐鹤章收了那副漫不经心的神态:“那日我见你离席时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待你离开后,便寻了个借口去寻你。”
“却恰好看见钱寻时刻朝着你离开的方向张望,但幸好,我去的时候,那屋中无人,我知你定是察觉到了不对。”
“钱寻为了掩人耳目,定会晚些再来,所以便让人多给那李池离灌了几杯酒。”
“还专门让他看见了钱寻心猿意马的异常模样。”
连豆豆夸赞:“殿下真是随机应变,一石二鸟。”
徐鹤章轻叹:“真聪明啊,瞒不过你。”
连豆豆坐直身体,下巴微抬:“那请殿下赐教,你自己要去南方赈灾,为何非要带上我?”
“甚至不惜费这么大周章,让陛下自己注意到我?”
徐鹤章手指点了点桌面,语气平静得像说今日吃了几碗饭:“送往南方的赈灾粮,被劫了。”
连豆豆瞪大眼睛,下意识捂住耳朵:“我没听见,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知道的太多可是容易嘎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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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逃避的反应。
抬手将她手从耳朵上拉开。
“别装了,现在装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