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豆豆本来被下药就烦:“我能怎么办,今日的衣服为了方便骑马束了袖口,她给我那杯茶,我无处遮掩,不喝更惹她怀疑。”
徐鹤章稍稍低头,看着她有些狡黠的眸光:“既如此,那我直接送你回丞相府可好。”
“别呀。”连豆豆连忙开口,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今天这出戏最精彩的部分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呢。”
“嘘。”
徐鹤章的手指贴住连豆豆的唇瓣,制止了她的话。
“有人来了。”
连豆豆只觉腰间一紧,便被身侧之人单手抱起闪身到了一边。
紧跟着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世家夫人们有说有笑。
沈杨涵的声音格外突出:“怜儿早些时候先行离席,来房中休息了。”
“怜儿?可是你收养的那位义女?”
沈杨涵:“正是。”
“可是身体有些不适?”
沈杨涵:“兴许是被太阳晒到了,毕竟我这女儿从小身体弱,是要仔细些,今日啊,看她在场上骑马,我的心都砰砰跳。”
“你这名义上的养母,还挺关心你。”
徐鹤章带着笑意的声音贴着连豆豆的耳廓响起。
连豆豆被他桎梏在怀里,后背紧紧贴合他的胸膛,连回头瞪他都没办法做到。
抬起腿想踹他,又怂怂地收回来。
忍了!
“啊!”
一道凄厉的男声在房中响起。
贵夫人们面面相觑:“什么声音?”
有人惊呼:“听起来像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