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流云正想说话,一本书从顶上滑落,砸在他的脚边。
他看着一屋子的书也是头大:“先把书收起来。”
几人快速动起来,一摞一摞地搬给姜瑶,一本不落。
这可都是她的珍藏。
将屋内恢复原样,四人又坐回最开始的小板凳。
昝流云沉默片刻才开口:“此事茗景长老和清辉长老已经有所打算。”
他看向祁子墨,递给他一张护身符:“这是茗景长老给你的。”
“你将之放于心口,能护你周身安全,也能助你守住气运。”
祁子墨双手接过,触到的瞬间,符纸化作一道金光,最后在他胸口处定下。
昝流云继续说:“此事事关重大。”
“最近贪玩不靠谱的性子都需收一收,万不能让坏心之人钻了空子。”
江景崇开口问:“那我们现在回去?”
昝流云摇摇头:“不,在朗天宗打起来多不划算。”
尤其是他们蕴凌峰,本来也没几个钱,可不能被他们打完了。
连豆豆思忖片刻:“我想起一件事,子墨刚拜我为师时,六堂的李清玉欲同我换徒。”
姜瑶:“六堂?”
“我记得他们是剑修,怎么同符修来抢人?”
江景崇一拍大腿:“那肯定就是六堂有人吃里爬外。”
姜瑶点头:“大抵是了,部分人为了一己私利,做了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昝流云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你们的猜测不无道理。”
“蕴凌峰我们日日生活,若有这种害人阵法定会被我们发现。”
姜瑶拍拍心口:“幸好没去六堂,不然真的要被吃得连渣都不剩咯。”
连豆豆分析:“应当是他们阵法早已设好,等着子墨前来,结果被我半路截胡了。”
江景崇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们怎么这么像蛆,甩都甩不掉。”
祁子墨听完这些,内心倒是十分平静。
他看着连豆豆有些担忧的神情,唇角浅浅上扬,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没事的。”
江景崇拍拍他的肩膀:“不错,是能成大事的心态。”
昝流云挥挥手,开始赶人:“都回去吧,最近便安心在这里住下,过几日才到好戏开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