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告诉他们朗天宗来人的时候,就看见两人脸上贴着纸条,手里拿着纸片,黄色的,看起来像是画符师用的纸。
二人将脸上纸条取下,跟着童子走了出去。
还是之前那个清辉老头掌管的大殿,相比于他们二人来时的冷清,今天人倒是很多。
他们三个排场这么大吗?
连豆豆定睛一看,昝流云请来了个大人物,朗天宗三堂的茗景长老。
这人连豆豆只见过一次,祁子墨一次也没见过。
她老老实实地领着徒弟:“茗景长老。”
祁子墨也跟着喊:“见过茗景长老。”
茗景站在那里,虽满头花白,但气势十足:“你们二人真是胡闹,怎能自己跑来天机阁。”
是教训顽皮小孩的语气:“叫人家关起来,还得你师父来寻我将你们二人解救出来,让你们如此鲁莽行事,这几日过得舒服吗!”
连豆豆接到了暗示,低下头委屈地想掉眼泪,语气也哽咽:“长老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来的。”
“我只是带着子墨想来讨个公道,他们二话不说将我们关了起来,还有人看着我们。”
连豆豆声泪俱下,好不可怜,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坏人来找我们,放威压欺负我俩,我都吐血了,门也被他打坏,我和子墨差点被掀飞出去。”
祁子墨接收到连豆豆的眼神,立马表情隐忍:“长老……师父说的……句句属实,师父当时为了护着我才被那人威压所伤。”
他提高嗓音,掷地有声:“我在秘境中为天机阁弟子所害,师父气不过,即使过了百年,也定要还我一个公道。”
“谁知他们天机阁竟如此蛮不讲理,看我们二人独自前来,没有靠山,极尽侮辱。”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是子墨不好,当初在舞弊的天机阁众人围攻间拼死抵抗,但还是输了,丢了朗天宗的脸面,请长老责罚。”
“岂有此理!”茗景长老的话夹杂着渡劫期的威严在殿内铺散开来。
修为不高的都纷纷低下了头。
朗天宗一众在茗景长老的保护范围内,并未受到影响。
茗景长老沉声质问:“你们天机阁为何如此对待我朗天宗的徒儿!”
天机阁的几位长老出来打圆场:“茗景兄,别生气,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