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想起了正事,迈进门槛,没好气地说:“白落雪小产了。”
“嗯?”久酥疑惑地抬头,中午来时,还大着肚子,回去的路上小产,怕是出意外了,但郑柔儿会单独因为此事,大晚上跑这里来,就为了说一句话?
她动了动眉心,“白落雪不会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了吧?”
郑柔儿将事情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呼气:“你还算聪明。”
久酥眸子微深,像是勾起了什么回忆。
她道:“好,我知道了,多谢。”
郑柔儿愤愤地看了久酥一眼:“就这样?你不应该生气,愤怒吗?去找将军解释清楚吗?”
“有用吗?”久酥反问,“这不是我做的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记得今天中午,是芳菲和陈楠一起来的,陈楠怎么说?”
郑柔儿道:“陈楠?他同意了芳菲的说法。”
久酥嘴角勾起弧度,意味深长道:“那么此事确有隐情,陈楠是陈兆身边的人,他为什么说谎?怕是被白落雪收买了,你不是炫耀你跟陈兆睡过吗?枕边风会吹吗?”
“什么意思?”郑柔儿问。
久酥笑道:“字面意思,你来找我,无非是想赶走白落雪,独占陈兆,你给我报信,我念你的情,给你指一条明路,查陈楠,会有意外收获。”
半夜。
郑柔儿才回了家,是久酥派人把她送回来的,说什么姑娘家家太晚不安全,她心里流过暖意,但始终讨厌不减。
因为,久酥嫁给了陈兆。
白落雪小产,心情忧郁,现在还能听见隐隐的哭声和骂声。
她推门进主卧,看着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将军,心疼不已,脑海中回想起久酥的那一句‘吹枕边风’。
靠近男人的耳边,“呼!”
陈兆彻底被吵醒,呵斥道:“你干什么?有病啊!”
郑柔儿露出委屈的神色,怎么她吹枕边风就不管用,还要被骂,就因她长得又黑又丑?她如实道:“我去找久酥了。”
听到‘久酥’二字。